秦秀竹坐在街边的一块石头上,抱着背篓,沮丧地看着过往的行人。
柳莺月走过去,“秀竹,饼子卖了多少了?”
秦秀竹看到她回来,抱怨说,“这个地方一点都不好,没什么人前来买饼。”
“那你有没有吆喝?像那几个摊主一样,招呼客人?”柳莺月指了指秦秀竹身侧的几个卖日杂的小摊贩说。
“当然有啊,有人来买背篓草帽,我也拉着他们问,可买的人不多。”
要不是秋水仙的公婆不喜欢县城的生活,秋水仙的铺子早搬到县城去了。
秋水仙的未婚夫早亡,临死前,将父母和成衣铺子托付给她。
她记着未婚夫的恩情,一直侍候着公婆,精心打理着成衣铺子。
柳莺月的坦然,让秦熠然很是意外。
“走吧,咱们去看秀竹,也不知她的饼子卖出去了几个没有。”柳莺月搀扶着秦熠然说。
“不多是卖了多少?”柳莺月打开白纱布盖的饼子,“这……没卖几个吧?”
“卖了六个。”秦秀竹叹气。
“六个?”柳莺月瞪大双眼,“我们离开半个多时辰了,你就只卖了六个?”
“我不管啊,柳莺月,是你说的,卖不掉你全买去。”秦秀竹将背篓往柳莺月的跟前推了推。
“莺月!”秦熠然沉下脸来,“你自己做不好事情,怎能叫别人帮忙?不能叫莺月买,你自己给我全卖掉!”
秦熠然往她脸上看去。
柳莺月的表情,没有一丝丝耍脾气的迹象。
反而愉悦地搂了搂那只装着首饰的匣子。
“好。”秦熠然看着她的眉眼说。
两人坐着驴车,回到了秦秀竹卖饼的地方。